原id:烟诡
大多数时候,当一个事物奇怪而且没什么正经用处的时候,它就是好玩的。

#电锯惊魂# 处刑人 Charpter 1.Reagrds

Charpter 1.Reagrds

医生×二叔

  “Bravo!”男人慢吞吞的鼓着掌,声音低沉流畅像是阴影里爬行的蛇。他从阴影里不那么顺畅地走出来,却反倒有一丝贵族般的慵懒,比起多年前刚刚介入竖锯的游戏时,脸颊上多了些因为到了中年而看起来不那么紧实的肉,一头斜分的金发在教堂混沌柔和的烛光下有些明亮——这使得他看起来远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

  劳伦斯. 戈登。

  波比立即就认出了男人,凭借他不错的记忆力,他知道劳伦斯在几年前被拉进了竖锯的令人作呕的游戏,并且亲手锯断了自己的右脚令人惊奇的生还。他对于自己在心里这样腹诽竖锯毫无愧疚之意,不过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正义警察”罢了,他这样想着。他向劳伦斯点头示意,但是男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友善的微笑点头——这让他背后的汗毛不适的颤栗。而是继续盯着他,那目光冷冷的,然后慢条斯理的继续:“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应该非常荣幸地成为您畅销的DVD的一部分。所以,‘Bravo.’。”

  男人再次鼓起了掌,声音在教堂的穹顶嗡嗡作响地回荡。教堂里一片沉寂,举着设备的工作人员,围坐着的幸存者们都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波比不知道男人究竟想表达些什么,于是他权且把这当作来自另一个幸存者的称赞。他彬彬有礼地适当流露出感激与自豪,回道“谢谢”。

  有人接着鼓起掌来,然后鼓掌的人多了起来,连绵成片。波比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表露出更多的感激,于是他就这样做了,像一名真正从地狱中生还的得到支持与理解的人那样。他悄悄抹了把衣角,擦了擦手上的冷汗。

 

  霍夫曼直起身来,最后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这个房间对于他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至少对马克.霍夫曼来说是如此。他把打火机点燃扔到地下,看着火焰吞噬了桌上的大部分草图,捡起箱子转头离开。

 

  爆炸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火焰和灰烬的灼热气息从他背后涌过来吞没了他,他知道这个地点很快就会被蜂拥而至的警察,探员,小道记者给占据。他甚至想得到那些只会嚼舌根的人所起的那些哗众取宠的标题:马克霍夫曼——竖锯的最后门徒?

  他的行动其实并不够缜密。至少,他曾经的老师并不会将自己至于这般的狼狈地位。他需要一个新身份,至少马克.霍夫曼这个名字不能再用了;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离开这片地方的打算。毕竟这一片他更加熟悉,这里哪条街里的老鼠窝新下了一窝崽儿他都一清二楚。    

  雾气从黑夜里渗出来,他疑惑了一下,然后挪动着他的脚步向前移动。铺天盖地的疲惫感淹没了他全身,霍夫曼想着,踉跄的往前走,他思念他家里的那张床了。那张他早逝的姊妹每天都在他为了供养他们的小家庭而出去打工的时候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床,还带着她身上的柔软香气。

  他的妹妹。

  他深爱着的妹妹。

 

  也因此他没能注意到停在路边的废车边延伸出来的一块不寻常的影子。也就因此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冰凉的液体顺着针头注入了他的身体。麻痹的感受顺着他的脚底爬升上来,他握紧的拳头慢慢变得无力,他踩着软的像果冻的双腿向那个领头模样的猪面人扑过去,他伸出手去想抓住那个领头人,但是那两个带着猪头面具的跟班从背后扳住了他的肩。他听见了一声很冷的嗤笑,然后那个领头人摘下了面具。

  劳伦斯.戈登。

  那个男人还在得意洋洋的笑。

  他睁大了眼睛试图阻止雾气在眼前弥散开,他用尽全身力气试图站起身来抓住那个自以为是的医生狠狠的揍他一拳,但他被一支做工优良的木头拐杖戳回了地上。

 

  强烈的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伴随着咔哒的开灯声,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咚咚咚咚”的一连串打开,一股腐尸,粪便和污水混合发酵过的难闻气味迅速地侵占了他的鼻腔。霍夫曼迅速地回想起来,这是许多年前,那个阿曼达参与其中的游戏的最后场景,再向前回溯,是劳伦斯.戈登最初参与的那一场游戏。

  劳伦斯.戈登。

  他狠狠咀嚼着这个名字,在心里问候着他的父母。他看着那个拥有这个名字男人从房间那头走过来。一头短短的金发梳得一丝不苟,被发胶固定到一侧,那个装模做样的男人甚至在做这种脏活的时候都不肯放下他那令人作呕的风度——一件可笑的不方便活动的大衣。

  “失去一只脚也不能让你放下你那要命的面子是不是?”霍夫曼扭动着双唇试图做出一个轻蔑的微笑——尽管那并不能对他当下的狼狈处境有所改善。

  戈登把拐杖支在地上,把身体的重心倚在拐杖上,就那样微笑地看着他。

  “当然不是,”戈登微笑着说,“对于风度我想警官您对此应该更有发言权。”

  霍夫曼试图把戈登的注意力吸引在自己的脸上,他不由自主的视线向下移了一下,然后看到戈登脸上扩大了的笑容。

  哪里不对,但是他没再细想。纵身扑过去去够那个近在眼前的手锯。但那东西被一支拐杖挪开了。

  他看见医生不甚灵便地弯下腰去捡起手锯,他想扑过去,但他脚上的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他看着医生将手锯甩到了外面走廊的黑暗,一阵惊怒袭上了他的心头。

  “你想做什么?”霍夫曼狂怒的喊叫,“你竟敢对我!”

  “你这个...你这个婊子养的!”

    那男人拄着拐杖慢吞吞地走向门口,甚至还好心情地小声哼着歌。

  “Game Over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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